所谓的辨药,就是陈长安让人將药材全部拿出来,让铁蛋儿进行辨认。
“这个是什么?”
“雷公藤!”
“主要作用?”
“其味苦、辛,性寒,有大毒。如果使用不当,会对人体的肠胃、心血管、生殖系统等多个系统產生严重的毒性反应,如噁心、呕吐、腹痛、腹泻,甚至会导致心律失常、肾衰竭等,可谓是毒性剧烈!”
“这个?”
“断肠草!”
“这个我知道作用,这个呢?”
“乌头!”
“碰巧,我也知道。”
“这个呢?”
“马钱子!”
“作用?”
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
“我只知道断肠草跟乌头。”
“马钱子主要含有番木鱉硷和马钱子硷等成分,是一种毒性很大的中药材。其味极苦,性温。过量服用会引起肢体颤动、惊厥、呼吸困难,甚至昏迷等严重中毒症状,毒性发作迅猛且剧烈。”
铁蛋儿不忘打击陈长安一通:“沁伽大人,想靠著它们治癒你的沁伽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!”
陈长安將大量的毒药交给军士,军士拿出去研磨成粉……
陈长安这才笑道:“铁蛋儿,我问你,如果將这些毒药混合在一起,给人吃了会怎么样?”
“不知道!”铁蛋儿冷笑一声,“怎么,你是想自己吃……不对!!!”
铁蛋儿后知后觉,惊讶的直接起身!
“你想用毒药来对付我们西夏人?”
铁蛋儿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,直勾勾地盯著陈长安,仿佛要用目光將他灼烧出个洞来!
一股难以抑制的颤抖,从她的指尖开始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
她的身躯微微摇晃,不知是气得站不稳,还是强忍著衝上去质问的衝动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,那声响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的愤怒咆哮。
所有线索都在疯狂交织、匯聚,最终指向一个令她无比震惊的结论——
陈长安想用毒对付西夏人!
“怎么,不说我是沁伽大人了?”陈长安呵呵笑笑。
铁蛋儿呼吸起伏,总算平静下来。
现在生气也是没有办法,因为陈长安不杀西夏人,西夏人就要杀他。
两个国家,是不死不休的仇恨。
“算了,我不想管了。”铁蛋儿採取怀柔政策。
“你怎么突然变了,以退为进?”陈长安没有上当。
“隨便你怎么想。”铁蛋儿缓缓的坐在地上,抱著自己的双腿,“只是我想不清楚,陈长安,你胆子这么大,为何你不是我的族人?”
“我为什么要做你的族人?”陈长安反问。
“好处很多。”
铁蛋儿沉吟著说道:“我们西夏跟你们大楚不同,在我们这儿,跑马圈地那可是男儿展现雄心的壮举。”
“只要你有胆识、有魄力,骑著骏马风驰电掣,那马蹄所至之处,广袤无垠的土地便归你所有,足以建立起属於自己的强大部落。”
“凭藉这片土地,你能召集勇士、蓄养牛羊,让部落日益昌盛,传承荣耀。”
“还有,只要你有本事,就能开后宫!”
“在西夏,强者为尊的理念深入人心。有能者身边美人环绕,並非难事。那些有万夫不当之勇,或是谋略超群之人,身边女子皆以能侍奉其左右为荣。”
“他们与佳人相伴,共享荣华,谱写著属於自己的风流佳话。”
“崇拜强者,只要你有本事,就能做大汗!”
“西夏的勇士们在沙场上奋勇拼杀,以战功论英雄。若你能带领族人抵御外敌,开拓疆土,让部落愈发强盛,眾人便会对你心悦诚服。”
“届时,你將身披荣耀,登上大汗之位,號令四方,带领西夏走向更辉煌的未来。”
铁蛋儿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:“甚至,就算是我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。”
铁蛋儿不经意间轻启朱唇,缓缓伸出丁香小舌,沿著那娇艷欲滴的红唇轻轻舔舐而过。
她的嘴唇恰似春日里绽放的蔷薇瓣,色泽浓郁而迷人,鲜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。
那细腻的舌尖,灵动地在唇间游走,如同一尾活泼的小鱼,泛起一圈圈若有若无的涟漪,將原本就娇艷的红唇润泽得愈发诱人,闪烁著点点晶莹的光泽。
陈长安怦然心动!
不经意的动作,带著浑然天成的魅惑,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。
陈长安吞了吞口水:“银珠卓玛,不要跟我玩这些,我坚决不上当!”
“是吗?”
银珠卓玛动作轻柔,指尖勾住衣衫下摆,缓缓向上撩起。
剎那间,如羊乳般细腻、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微光之下,恰似初雪覆盖的山巔,纯净而耀眼。
她身著的红色肚兜,宛如盛开在雪地里的格桑,明艷夺目。
那鲜艷的红色,与她如雪的肌肤相互映衬,强烈的视觉衝击让人移不开眼。
肚兜上精致的刺绣,丝线在光下闪烁,绣著的吉祥图案似有生命,隨著她的动作若隱若现。
银珠卓玛的眼神里透著一丝羞涩,却又带著高原女子特有的大胆与率真。
她微微侧头,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,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,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升温了几分。
“只要你肯臣服西夏,我就去跟大汗说,给你三年时间,让你担任新的大汗。”
陈长安困惑,咬牙没有说话。
从铁蛋儿说话的內容上剖析,她看见西夏的大汗不是什么稀奇事,这女子的身份就更是能缩小。
陈长安忽然轻笑:“我对大汗没什么兴趣,只要……哈哈,怪难为情的。”
“那你对什么有兴趣?说出来,我满足你。”铁蛋儿见这种方式有效,当即又问。
“如果你能给我找十个如你这样的美女,那我可以考虑叛变。”
“这么简单?”
铁蛋儿都无语了:“还以为你有什么问题,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,別说十个,一百个都行!”
“我们西夏崇拜强者!”
“一百个?那我就谢谢你了。”
陈长安呵呵笑道:“不过我很困惑,我们大楚的刀,能不能进入你们的刀鞘?”
“我怕不行,会逛的!”
铁蛋儿多少有些发怔,这……什么意思?
陈长安哈哈大笑,说完就走出了马车,铁蛋儿后知后觉,马上就明白过来!
钢刀,刀鞘……
陈长安,你混蛋!
怎么什么都跟我说,大楚没有好人,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