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靖安王的挥手,戏子当即弹奏。
陈长安稍稍有些发愣,隨后就听到一个宛如天籟的声音。
“你说你最爱丁香;
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;
多么忧鬱的;
多愁善感的人啊……”
居然是陈长安在太学上演唱过的《丁香》!
这首歌他就唱了一回,居然被人谱出了曲子,这人是谁啊?
陈长安好奇之下,扭头向幔帐后面看去。
那后面叫退交叉,坐著一位丰腴性感的女人。
衣衫的包裹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,微微颤动著,散发著一种成熟的魅力。
犹如两座神秘的山峰。
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美腿,紧实的线条从裙摆下延伸出来,仿佛是两根精美的玉柱,支撑起她那令人心醉的美丽。
这首歌缠绵悱惻,被她唱的淋漓尽致。
陈长安双眼怔住,隨后心里瞭然,居然是她!
陈长安虽然懂了,但其他的才俊却不懂,如痴如狂的看著那位女子。
单看她的身材,就能撩扯人的欲望。
一曲终了,女子坐在幔帐后面。
靖安王仰天一笑,挑眉说道:“陈大人,您觉得这首歌如何?可否是呕哑嘲哳难为听?”
陈长安点头轻笑:“王爷,我唱的歌,怎么会不好听?”
“但这位女子是谁啊,就很……润。”
才俊们都是点头,靖安王更是大笑,挥手让人撤去幔帐。
座位上出现一位蓝衣女子,身形丰腴,却不显胖,柳腰纤细,臀瓣圆润,跟那隆起的山峰一起,形成美妙的弧度。
只是女子脸上覆盖著面纱,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。
单看身材,就能迷倒万千少男。
靖安王看著女子,眼里也是闪烁阵阵苛求,强行被他按捺下去。
“陈大人,你隨时駙马,但与长公主並未成亲。”
“本王听说你们年轻人通常举办什么单身夜,就来凑个热闹。”
“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,谁能让她笑出声音,谁就在王府与她春风一度!”
陈长安呵呵一笑,露出狐狸尾巴了吧?
在场的才俊都是神色振奋。
他们都是高官的儿子,九成官员都喜好男女之事,他们又怎么能不懂?
如果能跟这女人顛鸞倒凤,就算减寿十年他们也乐意。
吕奉笙神色振奋,抱拳拱手:“王爷,吕奉笙没有让女人发笑的本事,但想起了我在江都听得一个笑话。”
“权当做引,拋砖引玉。”
眾人都来著兴趣,王爷也是点头。
“那是我在江都求学的时候,认识一位陈姓世子。”
吕奉笙说段子还不忘牵连陈长安:“陈大人,我说的不是你,恰好跟您同名同经歷,只有九岁。”
陈长安点头一笑,眾人都没有说话。
“陈世子家里有钱,忽一日,他气呼呼的走进青楼。”
所有才俊的双眼睁大。
江都果然是好地方啊,九岁的孩子就去青楼了吗?
“老鴇,招妓!”
“陈世子说道,老鴇看到他年龄很小,就拒绝了。”
“你当我没钱?”
“陈世子掏出五百两的银票,在银子的驱动下,老鴇只能妥协。”
“这里有没有生柳病的姑娘?”
“老鴇眼珠子都睁大了!”
別说老鴇了,就算是周围的才俊都是一脸懵逼。
什么意思?
“老鴇刚想摇头,陈世子又拍了五百两银票在桌上。”
“別说没用的,我要柳病!”
“老鴇连连点头,银子都是大爷,这是位小大爷。”
才俊们都笑出了声音。
什么小大爷,整个一傻逼。
“一番云雨之后,陈世子又叫来老鴇。”
“我跟有柳病的娼妓搞了,我是不是就得了柳病?”
“那我回去跟丫鬟搞,丫鬟是不是得了柳病?”
“丫鬟跟管家搞,管家是不是得病?”
“管家和我娘搞,我娘是不是也得生柳?”
听到吕奉笙不停的说著,所有人都目瞪口呆。
陈世子的家……
好他妈的乱啊!
吕奉笙换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娘跟车夫搞,是不是他也得了柳?”
“老鴇被惊得目瞪口呆,连连点头。”
“陈世子这才长鬆口气,『妈的,狗车夫,叫你踩死我的小乌龟,我弄死你』!”
才俊都是愣了愣,隨即发出声声大笑。
一来是笑这个陈世子,杀人一万,自损一万;二来,谁不知道吕奉笙说的是陈长安?
吕奉笙也出了气,可是那女子却是不言不语。
吕奉笙爽了:“果然,我失败了,就请诸位努力。”
吕奉笙退到一旁,所有的才俊跃跃欲试。
一时间,冷笑话,荤段子,各种好笑的段子纷至沓来,听潮堂一派喜气洋洋。
但是还是跟刚才一样,女子並没有任何变化。
靖安王眼见著时间差不多了,当即一声长嘆:“你们说的段子虽有趣,但无非是老生常谈,岂能博美人一笑?”
“陈大人,你能研发出报纸,手段频出,料想必能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给本王个面子,不要让眾人看不起你。”
靖安王笑里藏刀,其他才俊顿时反应过来。
“对对对,陈大人说一个!”
“想来陈大人学富五车,肯定能將我们逗笑。”
“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听陈大人的笑话!”
陈长安看著靖安王似笑非笑。
看来这就是靖安王给他布置的牢笼,自己要说不肯,那就是不给靖安王面子了。
陈长安背负双手:“既然王爷有意,那长安就说说。”
陈长安点头说道:“白帝监狱,府尹去问犯人过得好不好。”
“问第一个犯人,每天都做什么,犯人回答,吃饭,睡觉,抱小吕德刚!”
“再问第二个犯人,也是同样的回答。”
“一直问到第九十九个,他们都是回答,吃饭,睡觉,抱小吕德刚。”
一眾才俊只是觉得无趣,这个笑话早就烂大街了。
王朝阳不屑的撇嘴:“然后问道最后一个犯人,你是不是也吃饭、睡觉、抱小吕德刚?”
“犯人暴怒,老子就是小吕德刚!”
“是不是?”
才俊们纷纷点头,按照段子的套路,接下来就是这样。
“错!”陈长安呵呵一笑。
“的確到了最后一个犯人,府尹关切的摸著他的头,你叫吕德刚?他们为什么要抱你?”
“你们猜,这个犯人怎么回答?”
“犯人无奈的说,老子叫小吕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