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们这次来还带来一个消息,疫情隨著商人的走动,往辽东那边过去了。【,无错章节阅读】
归閒静著急,二哥在辽东,她想著反正这边疫情已经控制住,她要去辽东。
以前一直想去辽东没有机会,正好趁这一次去一趟。
她给杨元说了。
杨元当时就说:“我和你一块去。”
归閒静这会儿想起卫五姑太太说过的话,她说我看杨元对你有意思,你去哪他去哪。
杨元看到归閒静眼里的疑惑,解释道:“这里有太医,有啥问题他们也能解决。”
归閒静想想也是,杨元去了更好,让他给二哥好好诊断一下。
二哥爱喝酒吃肉,她最怕二哥得了现代人说的三高。
二人给卫大將军说了,卫大將军看著面前的两个人,真是夫唱妇隨呀。
有两个杨元的超级粉丝,两个太医一定要跟著他们,王大夫和范大夫也是跟著,他们俩现在已经是杨元的小跟班,甚至是隨从,不是杨元一再强调他不喜欢人近身,这两人都要抢著把他的衣服给洗了。
卫大將军又派一军医跟著,也是好跟著杨元学医术的。
走的时候卫大將军亲自送他们,临別之际,他对杨元说道:“有好消息一定通知我,我会送上贺礼。”
杨元抱拳道:“一定。”
归閒静以为是公事,没往私事上去想,因为杨元的性格不是那种废话很多私事乱说的人。
卫大將军给了归閒静一封信,是带给他妹妹的,还有一封信是给归海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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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归海波同在边关,来往多点。
去辽东,走张家口堡到寧远卫,坐船到盖州卫,然后到辽东都司,也就是东寧卫。
靠近边界的地区都是以卫所命名,这个卫那个卫的,听得归閒静晕乎。
她很奇怪,杨元一个南方的山民对地名和路线一清二楚,像个活地图。
本来这次不会走大同府,会绕远。可是在路上遇到从京城一起来的华太医。
华太医说专门来找杨太医的,说桑家说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得了病,桑家的大夫和他爭执起来。
他之前听杨元说过此类病症如果开刀可以医治,而那大夫不信。
华太医擅长女科,也是杨元的崇拜者,跟著过来想著这一路要能碰到一个难產的呢?
医术这个东西是需要经验,不是说你看一场你就会了。
所以他很积极地报名跟著来了。
一路上没有遇见难產的,遇见了通常是妇人得的病,那他可就要抓住机会。
他和桑家的大夫一顿爭执,说杨太医是御赐圣手,可以开刀医治。
再爭执人不在也没用,华太医性子挺槓,快马加鞭亲自去找,路上遇见了。
那就动作快一点拐一趟吧。
从包头图出来坐的是马车,並不是人人骑马。
杨元给归閒静说他先过去,和华太医和桑家的人先往大同府去了。
归閒静在后面坐著马车。
这会的天气风和日丽,没有来的时候那种匆忙著急。
外面的庄稼绿油油,归閒静看到干活的人都戴著面罩,奔跑的儿童摔倒了,面罩掉了也是急忙拿起来戴上。
她还听到有当娘的训斥小儿,说你不戴面罩得了病就把你扔在大山里,嚇得小孩急忙戴上。
归閒静微笑。
自古以来我们国人服从性都是第一,就是瘟疫十户死九户的情况下,我们仍旧能够蓬勃发展、民族壮大。
要到了大同府,她想起了卫若楠,和卫五姑太太差不多的性子。
在古代没出五服的都可以称呼堂姐妹,分宗后才说是同宗的族人。
卫若楠称呼卫五姑太太为堂姐,说明还挺近的关係。
快到大同府城,归閒静看到卫若楠带著两个丫鬟骑马过来,到了跟前说道:“归姐姐,知道你要过来,我派人每天在城外守著呢。”
归閒静也没下马车微笑道:“多谢你了,还记著我。”
卫若楠说道:“我是可是你当亲姐姐一样,永远都会记著。”
她前面带路,进城后把归閒静安排在她住的宅子里。
宅子不大,二进院,卫若楠说她每次来大同府都住这里。知道归閒静要来,准备好客房,被褥都换了新的。
卫若楠让归閒静先休息,晚上在家里安排一桌。最近外面所有商铺都不准营业,只能在家里吃。
天快黑的时候,归閒静醒来,没一会卫若楠进来,坐在离归閒静老远的地方,面罩还带著。
她说到:“我这宅子里的人都没出去过,我让我儿子住我表姐那儿了。”
她解释住这里是很安全,归閒静道了谢,问她表姐情况。
卫若楠说道:“我表姐在桑家庄呆了半个月,没有症状才回来。”
“桑家情况如何?”
卫若楠神色暗淡下来说道:“桑家死了一些人,有一个是桑家二太爷唯一的儿子,还是嫡子,好在有孙子,孙子也成了亲。”
归閒静对桑家护著的那个薛老先生好奇,她问道:“薛老先生如何?”
“薛老先生反而活下来了,但因为是他把人瘟带到桑家,对桑家內疚,说会在桑家住三年。”
归閒静觉得奇怪,內疚就要赖在別人家吃三年?还有这样补偿的。
“薛老先生是何许人?为何桑家觉得朝廷要抓他?”
卫若楠压低声音说道:“我也是这次听我表姐夫说的,薛老先生最早是先皇的老师,后面先皇又让薛老先生教授前太子,还让以前的荣亲王跟著一起读书。”
她又往前凑凑,说道:“听说那会的荣亲王挺……挺捣乱,惹了事,薛老先生要体罚荣亲王,荣亲王骂了他一顿,把薛老先生活活气晕过去。醒来之后死活不留在宫里,为这个先皇当著先生的面把荣亲王一顿揍。
“荣亲王当著好多人说薛老先生是禿驴,说先皇为了那个禿驴打自个亲弟弟,那么他下回要是见到那个禿驴非把他头上的几根毛拔光了。”
这对於一个文人来说是最大的耻辱。
归閒静想起那天在桑家庄被人搀扶著的老者,是头上没几根头髮,就那还挽个髮髻。
估计薛老先生认为皇上记仇,要把他抓过去拔光头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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