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没有倒,下意识摸了把额头,一瞅,见红了,破口就要骂,“尼玛幣,哪个混……”
待见那从后门进来的人影,话到嘴边却是戛然而止,“咕咚!”咽口唾沫,脚下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,面色些许发白,色厉內荏道:“向……向南,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
向南不紧不慢走过来,兜里掏烟,慢悠悠抽出一根,点上,深吸一口,缓缓吐出,神情惫懒,囂张至极,开口道:“伟.哥,咱又见面了啊!”说著却是摇起头来,“我发觉咱俩实在是不对付,你看啊,咱每次见面,都是得干上一场,你说你这得多贱吧,我回回收拾你,揍的你亲妈都不带认识的,怎么就不长记性呢?好了伤疤忘了疼,嘖嘖嘖……看来头几次是下手轻的,今儿我这好好给你松松骨,爭取让你仨月下不了床,怎么样?”
他这活动著手脚,对面伟.哥却是心惊胆颤,对於向南的狠辣他可是最有发言权,这前前后后,自个几次受伤,可都是拜这傢伙所赐。
这会地上已躺了俩,就凭他仨,估计不够人家看的,已生了怯意,“向……向南,我今儿可没惹你,不要欺人太甚,凡事见好就收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样?!”
向南眼神冷冽扫射过来,也不废话,直接道:“回去跟你那位威哥讲,这按摩房我向南罩著了,再敢来找事,我不介意去舞厅走一遭,听明白没有?!”
廖伟嘴角抽搐下,这话本该是他对別人说才对,如今却是被人威胁了,那双手紧握,心中怒火熊熊,却是不敢上前一步,更別说动手了。
一声不吭!
转身就是要走!
“等等……”后头冰冷冷的声又起。
廖伟无奈转身,眼神阴冷,“你……你还干嘛?”
“干嘛?”向南冷哼声,“你这舒服完了,这帐是不是没结啊?”
廖伟这憋屈啊,从兜里掏出两张大钞,甩给了边上那姑娘,恨恨道:“这下可以走了吧?”
葛大壮看著解气,一指地上那俩黄毛,喝道:“还有你俩,把钱结了,娘的,打个炮,还特么想赖帐,下次再敢来,劳资让你俩直接成太监。”
俩黄毛不敢多说,自个大哥都认怂了,这还装了毛,兜里翻出全部家当,两人加起来也就三百不到,“艹!麻痹的!比老子还穷!”
大壮上去给拿过,不耐烦的摆手,“滚吧!”
两黄毛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跟上了自个大哥的脚步,狼狈逃出了按摩房。
大壮把钱交给了边上的姑娘,那姑娘嚇得直往后躲,哆嗦著道:“哥,我……我不要了,这钱你……你留著吧。”
大壮翻个白眼,上去直接塞到她手里,“给我算怎么回事?老子又不是鸭子,艹!收好了!”
边上柳妍娇滴滴来一句,“大壮哥,你可真厉害,人家好喜欢!”
葛大壮刚下点火去,见面前这位穿的暴露,胸前鼓鼓囊囊,火气又上来了,道:“干吧?”
柳妍一愣,却是“咯咯”笑起,指了指那都接痂的伤口处,“你这都伤了,还……还能行?”
“艹!”大壮粗痞道:“行不行,咱试试就知道!”二话不说,拉起姑娘就往后头隔间去。
见这对狗男女消失在那通道口,向南摇头,忍不住蹦出一个字,“靠!”
真特么是牲口!
肖红梅走了上来,那衣领子开了大半,一个雪白半球就这么暴露著,心有余悸道:“南……南哥,今儿多谢你了!”
向南摇头,“小事!”从兜里掏出手机,说道:“你电话多少?”
肖红梅给报了个电话號码,向南拨打过去,然后掛了,“这我手机號,以后有事直接给我打!”
“哎,好,好的!”肖红梅心中激动,“那个,南哥,要不要让小婉给你按按?”
“算了!”向南菸头丟到地上,踩灭,“跟大壮说声,我先走了!”不待回復,转身出了按摩房。
回了租房,倒头就睡,一夜无话,第二天醒来,外头天光大亮,拿起枕边手机,想要看看时间,摁了摁没反应,没电了,把充电器给连接上,刚一开机,“叮咚!叮咚……”弹出数条简讯,他打开一看,全是未接电话提示简讯。
咋一看来电號码有些熟悉,“嗯?”想了下,好像是那老鴇,肖红梅的,时间全是后半夜打来的,眉头皱起,难不成廖伟那混蛋又回头来找麻烦了?
没多想,忙拨打过去,通了,忙音,没人接,一连几个,都是如此。心里有些焦躁了,给大壮打了几个,也是同样如此,通了,没人接,“艹!”他手机一扔床板上,“搞毛,这傢伙!”
出了房门,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门,也没有回应,这是还没回来?
急忙忙下了楼,经过四楼时,刚好碰到刘强从楼下下来,拿个洗脸盆,脖子上掛著毛巾,“南哥,这么急,去哪?”
“哦,小强!”他隨口问道:“咱楼上那俩姑娘,今天上午有没见回来?”
刘强刚洗完澡,头上湿漉漉的,用毛巾擦了下几滴滚落的水珠,道:“南哥,你不知道?”
“什么?!”
“那俩女人是干那个的……”语气神秘兮兮的,“昨晚前面那按摩房,派出所扫.黄,里面人全给抓走了,那……那先前跟咱一起喝酒的葛老板,也给抓走了,就穿个裤衩子呢!”
“哈?”
向南表情精彩,“扫……扫黄?”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结果,有些捉摸不定,是廖伟那混蛋支使的呢?还是派出所真这么勤奋,把人屋给端了。
不过倒是鬆口气,嫖.娼你顶多拘留几天,罚个款罢了,也不知小婉那姑娘怎么样了,这要被连带著抓进去,一想起此,又纠结上了,还是去派出所看看吧。
下了楼,直接打车去了当地的街道派出所,半个小时后,到了一楼的值班大厅,问清来由,那值班民警打量他一眼,道:“你那姑娘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