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錚哥,別乱动!”
她惊呼一声,“你的伤还没处理,这墙上的东西有没有毒,还不知道先別碰。【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】”
说著林楚楚便一把抓著阎永錚消失在原地。
本来就嘮叨不已的谢伯,这些可是有话说了。
他见俩人又狼狈不堪,阎永錚身上还带伤地进空间来,立马变了脸色,“哎呦我滴个乖乖,你俩可真是我的祖宗!”
“你们这是又作的什么妖啊!”
谢伯急忙忙去取药箱,坐在床上原本玩著玩具的小八斤,见了爹娘嘿嘿笑了两声。
眼睛直直地盯著爹爹胳膊上淌血的地方,怔愣了好一会,咧开嘴破天荒地扯嗓子哭了出来。
“哎呦,好女儿,不哭!不哭!”
女儿一哭,林楚楚的心都紧了,她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哭的次数五个手指头能输得过来。
阎永錚同样心疼坏了,不顾肩膀上的疼痛,捂著伤口凑了过去,“八斤,不哭,爹爹不疼,爹爹不疼……”
八斤头一次哭得这么撕心裂肺,眼泪像是洗脸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。
谢伯进来看了一眼,就又骂骂咧咧,“去上一边去,看把孩子嚇的,摊上你们俩这样不靠谱的爹娘,简直可怜孩子了!”
林楚楚被他训斥得脸皮訕訕,“您老在空间里面不是听见了嘛,这次真的不怨我们!是那个大祭司不知道抽什么风!”
“抽什么风?”
“你不跑人家地盘蹦躂,人家能抽风抓你?”
“要我说,找到那个什么黑乎乎的煤矿,就赶紧回去得了,非得跑到人家国都眼皮地下,真当人家都是傻的,就你们聪明!次次都能化险为夷!”
老头越骂越气,手上力道加重,刺啦扯开阎永錚的衣裳,痛得他脸色一白。
林楚楚急道,“哎,你……”
“我、我什么我!”谢伯语气强横,“你没看那木屑还留在伤口里?”
他这么一说,林楚楚反而不敢再顶嘴,立马改口,“谢伯,这次知错了,以后再不鲁莽行事了!”
谢伯狠狠剜了她一眼,“我能信你的,还不如信咱们小殿下的!”
八斤盯著父亲受伤的地方,哭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惊天动地了,而是变成抽泣地哭。
专业的大夫手里,伤口被处理得很快,包扎好了后,林楚楚又拆了两颗消炎药,就著灵泉水送服下去。
胸膛上的伤刚好,肩膀上又添新的。
林楚楚心疼得不行。
谢伯懒得看他俩,抱著八斤目光不舍的八斤出去玩。
她贴近里阎永錚的脸,亲在了唇角一下,“对不起,錚哥,又让你受伤了。”
阎永錚是一点点从她是个乡村泼辣的模样,成长到后来叱吒朝堂的公主。
原来以为,经歷了那么多困难的事情,把她身上的锐气稜稜角角都给磨光了。
但到了今日,为难降临,她还是那个临危不乱,敌胆敢伤我,我必奉还的模样。
“没那么疼。”
阎永錚另一只手揽著她窝到自己胸前,“也就比被蚊子要疼上那么一点。”
他俩跑进了人家千百年的宗庙禁地里,外面可就一下子乱了套。
大昭的侍卫们,倒是没那么慌乱。
公主和駙马一刻没被抓到,城里的动静一刻不消停。
只要还戒严著,就是好消息。
就是苦了乔装打扮的崔德友,才消停下来几天啊,他就又得带著秀禾脸上抹得黢黑跑到街上要饭。
秀禾也是无奈得不行。
换个其他的法子不行,非得装成要饭子?
她跟崔德友提议假装父母,遭到了崔德友坚决的反对,这臭不要脸的大言不惭竟然说自己年轻貌美,做不了她这么大孩子的爹。
秀禾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。
他女儿么儿多大,也不过比她小上七八岁好不好。
依照年纪她都能管崔德友叫一声叔伯了。
他俩要饭要的习惯,可水芽儿可就不那么乐意了。
她捨不得刚刚穿上身没几天的新衣裳,承受不住旁人鄙夷嫌弃的眼神,执拗地站在秀禾和崔德友要饭不远的墙角尷尬地望风。
“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討厌她了吧?”
秀禾端著饭碗,嫌自己的手不够脏似的,指尖还在墙角使劲抠了抠灰。
崔德友被她的动作弄的一愣。
分明是个十六不到的小丫头,长的还那么如似玉,怎地粗糙起来跟男人不相上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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