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 诚哥儿能说话了!
    齐文轩这个人林楚楚只在京城齐仙楼浅浅打过一个照面。【,无错章节阅读】

    按照舅舅和大哥给的消息,楚家如今的败落跟他肯定拖不了干係。

    既然都已经是站在对立面的人,要遇上是早晚的事。

    有帐不怕算。

    慢慢来。

    去了茶山之后,林楚楚又去了楚家的绣庄。

    两个掌柜现在都在楚家等著赎罪。

    绣庄平日里是由一个姓张的绣娘在搭理。

    “郡主殿下,云州的布各家都一样。”张绣娘道:“只是產量不同,咱们云州要供应全大招的布,从前老爷子当家织布机够,给的单子也能按时按量完成。”

    可是现在楚家的生意都被齐家抢走了,张绣娘的表情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四周打量了下,库房里各处都堆满了布料,有单色布,也有彩织丝绸,阎永錚上手摸了摸质量,都是质量上乘的好货品。

    他衝著林楚楚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林楚楚让张绣娘把库存明细交上来。

    楚家绣庄库房里一共屯了,布將近三千匹、丝绸一千多匹布。

    纵然有齐家打压,这些布也不是卖不出去,而是纺织出来根本没人去经营。

    林楚楚手敲了敲膝盖。

    得想个稳妥的法子才行。

    离京的时候,徐疏清就说想让诚哥儿跟著她一起出门。

    她走的急,荀崇山跟她又刚成亲,错过了那么多年难免有些舍不下儿子。

    便让他们现行一步。

    诚哥儿让徐府的管家晚一步护送过来。

    码头上,诚哥儿刚出船舱,看见阎永錚夫妇眼睛就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伯伯……”刚被阎永錚抱紧怀里,诚哥儿便闪著眼睛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林楚楚当即欣喜,“诚哥儿这是?”

    诚哥儿看著她大喜的表情又甜甜地叫了一声,“小姨。”

    “哎哎。”林楚楚连忙应著。

    接了诚哥儿会楚家,陪他玩了一会,就感嘆这孩子简直太好带了。

    隨便往哪一扔,不哭不闹,给什么玩具就能自己捣鼓半天。

    “诚哥儿,你先自己玩一会,小姨先弄点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林楚楚捧著书本对著织布机发愁,如果让她知道有一天,她会对著机械禿头,她大学时一定不选择什么屁用没有的金融系,改投机械製造。

    她眼前的织布机是工艺相对古老的机,豫州家里用的就是这种,生產时需要两名女工一上一下,同时操作,勤快一些的三天才能织出来一匹布。

    瞅著快占满一个屋子的庞然大物,林楚楚脑仁都有些发疼。

    书本里的斜插机產量倒是高。

    一天就能產出来一匹布。

    可是她不会啊……

    林楚楚对著图片画了一张又一张的草图,研究了一下午都没拆分出来原理。

    阎永錚外出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她趴在书桌上脸上印著墨汁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“媳妇……”他轻声喊了下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林楚楚揉了揉眼睛哼唧说。

    她唇瓣睡得粉嫩,两眼因为哈欠的原因眸色瀲灩水光,鬢髮掉落下来几根搭在眉弓处,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。

    阎永錚爱极了她这幅娇憨的样子,“累了,就回房睡,在这当心著凉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那你背我!”她展顏一笑一口小白牙。

    动作熟练地爬上男人的背,阎永錚搂紧她的小腿,紧贴的姿势就跟第一次上河村背著她一样。

    夫妻俩甜蜜蜜的往出走。

    谁都没想起来,操作房里还有一个快十岁的孩子。

    诚哥儿扭头瞅了瞅他们离开的方向。

    又抬头看了看整个房子那么大的木头架子,放下手里九连环,拿起林楚楚遗忘的书就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回了房间的林楚楚,依旧没骨头一样粘在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“錚哥,我累不想动……”

    阎永錚刚要直起身,脖颈被她两只胳膊勾住,笑著看她,“你怎么不鬆开我?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不松。”

    纯纯耍赖的口气,却听上去沾了一样。

    “好,那最好一直不松。”阎永錚就著躬身的姿势,在林楚楚笑盈盈的目光注视下,一点点扯开外袍。

    最后只露出,她强迫性让人家穿上的现代男款四角裤。

    视线往下走了走,又跟被烫到一样连忙收回。

    阎永錚扯住了她的手,眼底晦暗道:“媳妇,进空间吗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头一夜睡得早,折腾的晚,天快蒙蒙亮她才算是彻底沾到了枕头。

    双眼猛然睁开,林楚楚才反应过来,“錚哥!诚哥儿呢!”

    他俩光顾著没脸没皮的忙活了。

    把人家孩子给忘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“早上舅舅领他吃饭了。”阎永錚瞧著她一脑袋鸡窝,上手拢了拢內衫遮住肩膀上的红梅,“要现在就起来吗?”

    抬眼看了看外头,都已经中午了,她点了点头,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楚墨堂虽然年纪跟自己相公差不多。

    可他们才刚来,也不好太过慵懒。

    草草用过午饭,就见楚墨堂站在厅里头之乎者也。

    “大家之乱小家也,强之劫弱,眾之暴寡……”楚墨堂看见夫妻二人忙放下书本,“永錚,楚儿,你们醒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有一些脸红都二十五了,因为曾氏的关係都二十五了,还没娶上媳妇。

    这会瞅著人家小夫妻俩,尤其自己外甥女脖子上明晃晃的红痕。

    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们是两口子似的。

    “舅舅,诚哥儿呢?”林楚楚问。

    提起诚哥儿,楚墨堂当即换了一副表情,“你朋友的这个孩子可真是怪,问他话他一个字都不说,吃完了早饭就直奔你昨天待过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他还在那?”阎永錚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,早饭还是我好说歹说抱著他出来的呢。”楚墨堂抱怨道:“不大点的小傢伙,眼神倒是挺嚇人。”

    扔下人家孩子一宿,林楚楚心里愧疚,扔下楚墨堂就刚忙往操作房里去。

    门推开,诚哥儿正拿著她昨天研究的书,另一手用她遗落的空间水笔,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
    “诚哥儿?”

    “你在干嘛?”

    俩大活人进屋,诚哥儿连脖子都没动一下。

    夫妻俩走到近前,正好他手上落下最后一笔,转过来的小脑袋,下巴一扬眼神里满满的嘚瑟跟挑衅。

    林楚楚只看了一眼,眼珠差点没惊出来,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,“诚、诚哥儿这是你画的?”

    一把草纸能有二十多张,全部都是叉腰织布机的拆解图。

    诚哥儿看著他们俩惊掉下巴的表情,十分满意地咬了咬嘴唇,重重地“嗯”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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