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2章 这两口子,没眼看、没眼看……
    阎永錚目光晦暗,用力亲了她一下,起身端餵了她一口没有稀释过的灵泉水,剩下半杯被他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灵泉水有奇效。

    酸软的腰肢伤患之处立马不疼了,阎永錚更是打了鸡血一般。

    补充完的力气一点都没浪费。

    全都用在了林楚楚身上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饭桌上樑凤芜哼哼道:“二妹酒量太次了,才喝了多一点就醉到这个时辰还没起来。”

    楚貽心疼女儿,“你当那个都像你,酒虫一样见到酒就挪不动步,你妹妹在乡下习惯了,愿意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。”

    “哪能回家了过的还不如乡下。”

    筷头子敲上樑凤芜头顶,他呼痛道:“娘,我都多大了,你还敲我脑袋!我没有妹妹们聪明都是你敲的!”

    老太妃笑呵呵地看著孙儿闹腾。

    对林楚楚赖床也不多说。

    反正过些日子宫里的教习嬤嬤一来全都得改。

    折腾人彻夜不睡的罪魁祸首,抿著唇默不作声就等午饭后再去亲亲媳妇。

    臥房里窗子遮得严实,床上的人睡得酣甜,光裸的背上星星点点,雪白的肌肤上好似点缀了荼蘼的梅子。

    察觉到有人进来,林楚楚脑袋埋进被里,“錚哥……不能再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来了。”硬朗的男人脸上笑得好似掛密,“时辰不早了,怕你饿,吃些粥垫垫?”

    隔著被子把人抱起来,纤细手腕上脚踝上轻轻浅浅的掐痕,脖子上已经没法看了。

    阎永錚拇指上去揉了揉,有些心疼,昨夜有些不知轻重了。

    一觉睡到日落西山。

    她起来了,草草收拾了一下,脖子上的红痕遮都遮不住,使劲锤了阎永錚一下,“都怪你……”

    一日三餐都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又喝了不少灵泉水。

    林楚楚彻底缓过神,就像在京城里逛逛,真好去看看徐疏清装修的两个铺子。

    正想著躲开家人,省的人家看见她惨遭蹂躪的模样。

    梁凤芜就从正厅里往回走,“哎,二妹你捨得起来了啊!”

    “你俩这是要哪儿?”

    “去徐小姐装修的铺子瞧瞧。”阎永錚回应。林楚楚赶忙往他身后躲。

    可还是让眼尖的梁凤芜给看见了,“二妹,你往后躲干啥?”

    “哎,你脖子上什么东西,现在蚊子出来的这么早吗?”

    林楚楚脸上简直就要开锅,连忙扯著阎永錚就要往出走,“大哥,我们先走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一刻钟后。

    车马里梁凤芜板著一张棺材脸,瞥了他们夫妻一眼又赶紧转过去。

    没眼看,没眼看。

    他还当是昨夜喝多了起不来。

    那知道是忙活了一宿累得起不来。

    壮得跟熊一样的人,也不知道节制一点。

    “大哥,要不你就先回去吧。”林楚楚瞅他都难受,“府里的车夫在,我跟錚哥走不丟的。”

    梁凤芜哼哼道:“谁稀罕给你俩指路,我也想出来逛逛了不行?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跟我俩一个马车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不服气地小声嘟囔被人听了去,梁凤芜马上吼了一嗓子。

    阎永錚笑道:“大哥,切莫再说了……”再说他媳妇就要害羞了。

    徐疏清定的铺子就在西城大街最显眼的地方,很好找。

    大昭朝没有宵禁,民风开放,街上人头攒动热闹得跟白天一样。

    铺子按照豫州城一比一复製,完全是她想要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大哥,咱们府里有没有家生子可以靠的住的人?”林楚楚问。

    梁凤芜挑眉,“家生子?你是说铺子里的人手不外雇全都用自己的人?”

    “嗯,京城不必豫州,我怕买来的人不可靠。”林楚楚道:“还是自家掌控的人更稳妥些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好办。”梁凤芜说:“这事明个你跟娘说一声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出都出来了,大昭可不止你的鱼馆子火锅好吃,哥带你去吃些你没见过的。”

    梁凤芜带他们去的是一家排场相当大的菜馆。

    他虽就不在京城,但三人衣料不是寻常,小二热情招呼著进门。

    “珍鱼鸭掌、酥卷佛手、鸳鸯五珍烩、桂鱼翅、清燉肥鸭、爆炒凤舌,再来个烧鹿筋。”梁凤芜报菜名似的说了一连串,“嗯,再来个百福乾贝汤。”

    “甜的嘛,店家看著上,我妹子都喜欢吃。”

    这些菜名听著就值钱,林楚楚以为在宫里吃的,一根豆芽里面塞肉丝都够讲究的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真正的珍饈美味是在这。

    一盘盘的菜餚端上来,林楚楚的目光都没挪开过,这些东西在现代贪官都摸不著。

    她家虽然有钱,但吃到的都是传承过来的食物。

    远没有这样奢豪精细。

    夹了一口,桂鱼翅满口桂味在口齿间漾开,鱼翅那玩意都是鯊鱼活取鱼鰭,她不太感兴趣。

    菜差不多上齐了,梁凤芜也不客气,擼袖子就开吃一点没有皇帝侄子的样。

    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兵痞。

    “这饭馆背后的老板是谁?”

    林楚楚瞧著满桌子的珍稀材料,那个什么百福汤都是海参调味,还有鹿筋、一百只公鸡只取舌头,这到底是谁研究的这么臭不要脸浪费的吃法。

    “能是谁!”梁凤芜边吃边说,“齐家唄,他家齐仙楼东西是好吃也是真贵,我算上这回也就拢共来了无次。”

    “那,光那个鸳鸯五珍烩就得三十多两,这还是三年前的价格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贵?”林楚楚诧异,鲜鱼鲜一个水煮鱼才二两银子多。

    而且水煮鱼下饭,得吃桌才能换上这里的两道菜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对我可真好,请我吃这么好的东西!”竟然轻她吃这么贵的东西。

    林楚楚心里一阵感动,阎永錚则不然抿唇轻笑。

    “哎!”梁凤芜连忙抱著饭碗后撤,还不忘划拉了两块鹿筋,“可別乱说啊,这么一大桌子菜够一个小队五年的军餉了,我穷的都快当裤子了,我可请不起,你可千万別瞎说!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带我跟錚哥来的吗?”

    林楚楚简直惊诧,“是大哥你说的,领妹妹来吃些没吃过的!”

    “我说领你吃没吃过的,可我没说过付帐啊!”梁凤芜脸皮厚上不管其他,靠著窗子就道:“你算帐啊,你要不算我就从齐仙楼跳下去,反正窗户下面是后院。”

    林楚楚目瞪口呆,“还有你这样的!分明就是你自己想吃!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!”

    梁凤芜理所当然道:“要不我躺床上睡大觉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谁愿意瞅你俩腻腻歪歪,整夜不睡觉肾虚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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